专家学者净月论道 把脉新时代东北振兴

2019净月论坛盛装启幕。

1月3日，2019净月论坛在净月益田喜来登酒店举行。本次论坛以“新时代新经济” 为主题，通过权威嘉宾观点分享、国际视野经济趋势论道、行业及实战专家对话互动、经贸交流同步推进等形式，展望东北发展愿景、寻找经济新的增长点、谋划新兴产业布局、研讨高新技术领域业态与东北经济的契合性及长春净月高新区在产业发展方面面临的机遇挑战及应对措施。

专家学者共话“新时代新经济”。

知名财经评论家、叶檀财经创始人、华鑫股份首席经济学家叶檀，北文时代（北京）文化有限公司董事长万子千，浙江贝塔股权投资基金管理有限公司总经理郭涛，武汉大学教授、中国金融工程与风险管理中心主任叶永刚，东北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副总裁兼研究咨询分公司总经理董晨共话“新时代，新经济”。

以下为论坛实录

主持人：燕生老师持续磅礴的演讲我以为还要延续5分钟，没想到戛然而止。给我印象最深的，记得今年改革开放40周年，负责科技的副总理讲过一句话，我们与狼共舞，必须要培养狼性，学狼叫。像习主席讲的，只有进一步的开放，才能迎来更大的繁荣。

下面我来介绍一下参加论坛的几位老师，首先是知名财经评论家、叶檀财经创始人、华鑫股份首席经济学家叶檀女士，有请上台就坐。北文时代（北京）文化有限公司董事长万子千。浙江贝塔股权投资基金管理有限公司总经理郭涛。武汉大学教授、中国金融工程与风险管理中心主任叶永刚。东北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副总裁兼研究咨询分公司总经理董晨。

燕生老师在演讲的时候说到进入新时代，中国面临新的游戏，要有新的规则，由简单粗放的野蛮式的增长进入到21世纪规则制度至上的一种转变，今天的论坛玩法也得有规则。规则很简单，每人开篇，我觉得7分钟、8分钟略长，能不能将您的观点言简意赅，浓缩到5-6分钟，每人就关于新时代、新经济的个人观点，以及长春在打造东北亚区域性中心城市方面的竞争力在哪里，我们给出自己浓缩版的观点，每人6分钟，有请居中的叶檀女士率先发言。

知名财经评论家、叶檀财经创始人、华鑫股份首席经济学家叶檀。

叶檀：我觉得长春这个名字本来很美，我觉得净月这个名字也非常美，名字里面是有诗意，在中国的城市里面不多，长春算是一个，净月也是。长春从历史上来看，它的竞争力应该是在于它的工业，从历史上来看，在民国时代，中国的重工业有一半以上是在东北，东北有很大一部分是在长春。大家说当时在北洋军阀时期，我们知道东北军很厉害，大家说东北军厉害是因为什么？是因为能打吗？我觉得都能打。但是当时东北军这么厉害，跟东北这个地方是中国的工业基地，军事工业很发达是有关系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从1949年一直到80年代初，东北曾经是中国的城镇化率最高的地方，到现在为止，东北仍然是如此，虽然说这些城市有点衰落，但是我们看到，从70年代一直到80年代，东北包括长春的主要竞争力是在于汽车工业和它的文化工业。今天早上我过来的时候看到，电梯里面有人带了滑雪板，准备去滑雪，说明这个地方是有特殊的文化旅游产业的。还记得我上次到净月来的时候，整个湖都结冰了，在湖面上走对于我这个南方人来说，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感觉，再加上边上的树林都是黄色的，非常美。

中国有几个汽车产业特别发达的地方，上海是一个，东北也是一个。中国有两款车销量是非常惊人的，一个是桑塔纳，桑塔纳之后，还有一款销量比较高的，中国的企业家也非常欢迎的就是奥迪，我觉得是不是这个车它其实符合我们一种特殊的审美观，比较大气，同时又比较低调，它是符合我们特殊审美观的一款车。

刚才说的这两个产业，如果这两个产业能够起来的话应该是不错的。第一个产业是汽车产业，很多人会说，长春不是有汽车吗？为什么我还要说汽车产业起来，我指的是民营企业的产业链，市场化的产业链这一块，如果能够起来的话，那么长春、乃至吉林省的市场化的民营经济就起来了，这一块很重要。另外一个就是围绕着汽车有非常多的服务链条，包括围绕汽车特殊的金融、融资租赁这一块，如果能够起来的话，它的高端服务业也起来了。再加上长春的名片，它特殊的景致，相信长春会有特殊的发展。

主持人：谢谢，开篇清新，有如一股春风，瑞雪飘飘，女性的发言一开始就抓人，先说长春美，大美长春，接着很知性，谈到了历史的厚度，又有格局、有点有面，谈到了民营企业与市场化程度对于长春未来的发展至关重要，这个话是言简意赅，发人深省。一个好消息是，我在来长春的路上打开手机，看到华为宣布将与奥迪合作，奥迪提供车，华为提供一个智能化的大格局，这样强强联合，或许对长春是一个重大的机遇。接下来问万子千先生，您的感受。

北文时代（北京）文化有限公司董事长万子千。

万子千：大家好，我是万子千，主持人刚才问到我的感受，我是第二次参加净月论坛，这一次主题是新经济，从文化产业角度来说，我们看到的是过去净月区这些年从产业招商的过程中，逐渐已经完全在现代服务业的行业上去定位，尤其在文化产业上，净月是非常重视的。从文化产业整体的目前在中国的GDP占比来看只有4%，而韩国是15%，日本是20%，美国是25%，那就意味着文化产业在目前的存量市场上是非常巨大的，但是潜在空间更大，未来在文化产业产品的供应链上，我们看长春现在目前应该说是相对于比较薄弱的。虽然薄弱，但是我们有着巨大的潜在的文化产品消费市场。相对于过去全国的文化市场上的高大上产品而言，我们更希望给全国的老百姓，当然也包括净月，做出小大低的产品。这个小大低是什么概念？小是指"小人物"，也就是老百姓。文化传承只有通过老百姓才能得以继续下去。大就是指大情怀，五千年文化就是靠着这些有大情怀的小人物传承下来的。低是低成本，文化产品不应该是那些高大上或者是仅仅是高大上的，而更重要的是文化产品应该像我们的包子、饺子、面条一样，让老百姓能够消费得起，让他们每天都能够和我们的文化产品进行交流。所以从长春未来的新经济角度看，我们认为从文化产业上是大有发展的，谢谢主持人。

主持人：谢谢万总，接下来有请郭涛先生。

浙江贝塔股权投资基金管理有限公司总经理郭涛。

郭涛：感谢主持人，我今天有双重身份，首先我是一个吉林人，好像在座的嘉宾我是唯一一个，20岁高中毕业离开，现在是差不多40岁回来，所以我第一个身份是吉商。现在在上海有一家基金公司，有一家调研公司。2015年的时候浙江政府请我过去，他们打造民间基金管理中心，我是负责浙江省唯一的一个金融类的协会，直接向省政府汇报的。浙江省有一个省管的金融科技实验室，也是我们负责的，我也算是一个新浙商。

围绕着2019年将在吉林长春推动的四个项目，我来谈一下长春的优势到底是什么？第一个优势是长春本来就很强，我们有吉林大学，包括高端制造业、人工智能、生物医药领域非常强，但这些领域其实是浙江不知道的。那说长春应该向浙江学什么呢？学抓经济的速度，有一块是科创板块，总书记在11月初进口博览会上提出的，科创板现在在中国已经是热火朝天了，浙江在11月20号左右，浙江省通过我们股权协会推出了100多个企业。但是我同期了解了一下长春，发展还是比较慢的。过去一年多的时间，我在各种场合，跟浙江的股权公司说，应该派团队来长春做调查，长春有一些非常好的企业是值得投资的。但是“投资不过山海关”变成先入为主的前提条件了，很多人不愿意深度的思考，为什么投资一定不能过山海关。因为对于很多浙江的企业，其实他们不了解吉林。如果说你现在在吉林这边跟我成立一个科创版基金，推动企业上市的概率成功率非常大。

第二个就是强强联合，长春大学的实力非常强，两省对口合作，浙江省有省里唯一的一个国家科学院，我已经跟大学科技园的总经理和高校的校长说好，我们要在长春建立分院，大学带动科研，科研带动产业。

第三个是吉林的资源，什么资源呢？农业资源，我们跟浙江农商集团要建立一个大项目，选择在长春的农安，吉林的粮食直接销售。

第四个项目是长春有个网红企业，叫做清华研究院，浙江省政府跟清华大学建立的，这个项目有一个加速器，上市公司回来建立加速器平台，这个平台要在珠长三角孵化第一个园区要落在长春。为什么落在长春？长春另外一个优势是区位优势，整个东三省长春是处于最中心的。2019年我们肯定会落实这四大项目，基本体现长春的四个重点优势。

主持人：感谢郭总。民营企业今天和未来依然是我们非常牵挂的话题，而且强强联合，刚才郭总也讲到，浙江与吉林优势互补。接下来武汉大学教授叶永刚，有感而发，我们知道80年代，因为我总离不开改革开放的40年刚刚过去的劲，当年有一部片子叫《女大学生宿舍》，好像就是在武汉大学拍的，武汉大学的校园特别美丽，但是你们对于金融风险的防控到底如何，有请高见。

武汉大学教授、中国金融工程与风险管理中心主任叶永刚。

叶永刚：谢谢大家，我是第三次在这个论坛上发言，压力也是比较大。我结合这个主题来讲，主要是两个关键词，一个新问题、一个是举措，风险控制是举措里面的一个部分。新问题是我们不能够忽视的，就是我们经济下行的压力很大，为什么？第一我们现在关心美国的贸易战的问题，不管打赢还是打输，对我们都没有什么好处。为什么？打赢了，那就是我们扩大进口，打输了，我们是减少出口，毫无疑问这样下来对国内市场的影响很大。还有一个说法，如果美国经济要下滑，对我们压力更大。

国内现在的问题在哪个地方呢？从2017年、2018年看到，我们经济下滑还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就是我们政府的债务风险，我们投融资平台的风险，这个风险怎么办？企业看起来融资难融资贵，银行不愿意，看起来是企业的问题，这是个融资问题，实际上还是个风险的问题，就是银行的贷款收不回来的问题，所以银行要建投融资平台，还是风险。同时还面临一个巨大的压力，我们农村农户贷款的钱收不收得回来的问题，我们这一个乡村振兴能不能发展的问题，这个问题给我们带来巨大的压力。那风险问题怎么办？我觉得大家参考两个歌，一个是黄河大合唱，不搞协调创新这个问题解决不了。政府怎么出手？政府要解决债务问题一定要出手，只有政府出手才能解决。还有银行要出手，银行怎么出手呢？银行的债务该延续要延续，充其量让政府来担保，这个问题就是借新还旧，去杠杆是个伪命题，杠杆就是金融，只有靠借新还旧，靠金融来解决金融风险问题，这个思路要非常明确。但是这只是解决眼前问题，长期问题还是要靠金融来驱动经济的发展，黄河大合唱，政府来、银行来、企业来、省里面来、市里面来、县里面来，然后财政来、国资来、大家一起的话才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如果对这个问题不高度重视，不真正把企业的产业搞上去，我们仍然解决不了经济的问题。还有要抓我们企业的股份制改造，民营企业要股份制改造，国资企业股份制改造，政府投融资平台要股份制改造，股份制改造就公司化了，马上可以股偿可以质押了，这样就变成了资产，资产会增值化，然后就可以翻天覆地了。所以这是第一板斧。

第二个，我们的国有资产要起来，吉林这个事情搞晚了，要赶快上阵，为什么呢？因为你这是中央开的后门，所有的企业包括政府的话都可以在自己平台上面发债，要融资。第三板斧就是政府要出手了，政府省市县三级联动的投融资平台，财政不能担保前面所有的问题都是财政的问题，所以还得要财政出手，财政那个地方是政府出手，是省市县三级的担保体系，所有问题不就解决掉了吗。这样一来，我们三套车捆在一起，政府和市场捆在一起，东北是全中国甚至全世界更有发展前景的地方。为什么？因为这个地方的资源是全世界最独特的，所以金融就是要把资源变为资产化，所以东北我们看到的是春天来了，是后面的发展来了，所以风险的控制没有那么复杂，抓住要害，政府和市场一起。

主持人：我就谈点个人感受，20年采访了名人无数，香港的末代总督彭定康先生接受了采访，他说法国总统希拉克身体语言与英国大文豪莎士比亚的文字语言一样丰富。我看叶教授那种手舞足蹈的，让我想起了朗朗谈钢琴的那种奔放。但是高开低走，低开高走，最后对于长春提出的希望，其实我有个感觉，东北经济有点怒其不争，也支了很多招。接下来是东北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副总裁兼研究咨询分公司总经理董晨先生。

东北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副总裁兼研究咨询分公司总经理董晨。

董晨：东北证券的注册地就在生态大街上，离这儿开车也就是5分钟的距离，我经常在净月转，感觉是地大物博或者是地广人稀，欧洲小镇的感觉非常明显，出了这个门的这条街上，有购物中心、博物馆，还有别墅，我觉得具有很广阔的发展空间。因为这次的主题是关于融资，刚才很多老师都说了很多，要提高直接融资的比例，但是中国这么多年，并没有提高直接融资的比例，中国经济照样站在世界第二位，现在朝着世界第一位发展。我曾经在协会开会，本来说的是怎样发展资本市场，发展证券业，拓展到最后，大家一致认为，中国证券业资本不发展，中国照样能奔到世界第一位。好像是这样一个结论。现在负面影响也很多，比如一个企业家，本来有几个亿，结果上市之后一下变成几十亿，抵押融资、经济收缩，最后钱收不回来了，但是不好呢，听起来对经济也没有大伤害，大不了大家赔点钱。中国资本市场有个很有意思的现象，交易制度是改来改去，总是走回头路，来来回回没有找到一个稳定的前进方向，比如说改成现金申购了，一会儿又改成市值配售，改来改去，前一段熔断机制，你只要稍微出了一点问题，市场非常脆弱，所以我觉得中国的资本市场，现在最核心的问题，首先是它的基础理论，资本市场和中国有特色的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中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我觉得这个东西非常关键，也非常重要，并且没有人把这件事情说得特别清楚，至少我在协会这个层面，看见一些专家，至少有一次会议我觉得大家没有讨论清楚，可能在教科书上，等等这些层面，大家认为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