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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季净月微发现

2018净月论坛——“产业与金融+”专场论坛


来源:凤凰网吉林综合

1月3日,2018净月论坛———“产业与金融+”专场论坛在长春净月潭益田喜来登酒店隆重举行,来自国内外的600余位经济、金融专家和企业界人士共聚长春,探讨当前形势下区域经济所面临的发展与挑战,这是净月高新区从长春市生产力布局的角度出发,在构建产业与金融融合发展的大格局基础上,提升区域综合实力,打造东北亚区域性金融服务中心的又一次实践。

1月3日,2018净月论坛———“产业与金融+”专场论坛在长春净月潭益田喜来登酒店隆重举行,来自国内外的600余位经济、金融专家和企业界人士共聚长春,探讨当前形势下区域经济所面临的发展与挑战,这是净月高新区从长春市生产力布局的角度出发,在构建产业与金融融合发展的大格局基础上,提升区域综合实力,打造东北亚区域性金融服务中心的又一次实践。

在嘉宾对话环节,著名经济学家,国家信息中心经济预测部副主任范剑平;全国社会保障基金理事会副理事长王忠民;著名经济学家、国际金融战略专家、原中国农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向松祚;国务院参事室特约研究员、中国统计学会副会长姚景源与武汉大学经管学院副院长、中国金融工程与风险管理中心主任叶永刚五位专家将进行了论坛对话。

以下为论坛实录:

2018净月论坛———“产业与金融+”嘉宾对话现场。梁琪佳摄

主持人:今天的主题是产业与金融+,刚刚每一位嘉宾在主题演讲环节也是围绕这个进行的。大家特别希望围绕产业与金融+进行深入的讨论,长春和净月在产业与金融+方面有什么思考,现场所有朋友已经准备好了期待这场对话。向松祚和姚景源先生也要继续参加我们的对话,他们刚刚演讲的环节提供给我们很多的观点,掌声有请各位嘉宾。

主持人:坐在中间的是全国社保基金理事会副理事长王忠民先生,王会长,欢迎您。旁边的是国家信息中心首席经济学家范建平先生,范建平先生身边是武汉大学经管学院副院长叶永刚先生。

姚总给听众传递更多得是对中国经济的信心,而向松祚先生则是泼了更多的冷水,大家是不是同样的感觉?虽然感受相同,但是两位嘉宾之间似乎存在着不一样的判断。

国务院参事室特约研究员、中国统计学会副会长姚景源

姚景源:面对未来,我们要充满信心,我相信进化论。什么意思呢?就是下一代要强。2008年、2009年世界金融危机的时候总理讲,“信心比黄金和货币更宝贵”,应当说这是真理。我前一段时间也讲了,我是长春人,我认为东北振兴最根本的首先是东北人要自信,东北人如果不自信,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你怎么振兴?所以人要有信心,无论面对什么困难。30多年前,谁能预测到今天我们有如此的成就,十九大习近平总书记说了两个十五年奋斗目标和途径,所以我们要有信心。第二,不怕有问题,我多次讲,现在做工作要注意两条,一条是把什么叫美好的生活琢磨透。什么是美好生活?总书记讲人民的美好生活是我们的努力的方向;第二条,就是把不平衡不充分是什么搞完整。什么是不平衡不充分?不平衡不充分就是发展空间不平衡、不充分;就是增长潜力,这不矛盾。对任何一个地区,任何一个人,不仅包括领导干部和企业家,就是普通的民众,也应当有一种满怀信心和昂然向上这样的激情。

主持人:姚总您说向老师提到的风险应该有,但是不能因此丧失信心。  

王忠民是副理事长,也是金融领域特别有发言权的专家,您对刚刚两位提到的现在发展过程中面临的问题,特别是向松祚提到的金融风险,您同意吗?

全国社会保障基金理事会副理事长王忠民

王忠民:大家各自的逻辑和逻辑的起点不太一样,他们在讲话的时候,我想到的是我在吉林到底是挣钱还是亏钱了。8年前,做实个人账户、中央补贴,包括吉林的做实个人账户补贴都不能直接拿到省里,全部由社保基金代为管理投资。现在吉林已经把这部分的钱全部提回去了,给的年划汇报是12%,应该是支持了吉林的社会保障资金的投资管理。问题是这部分挣的钱当中,在7月份南北车股价每股4元钱的时候,我和南北车定了一笔定向增发以10%的折扣进去50-100亿。当时正好是温州出了车祸,不知道是动车还是谁的责任,股价大跌,我以3元的价格投资100亿进去,投的钱就是委托个人账户,事后我以350%卖出。

主持人:那时候投资中车是需要勇气的?

王忠民:当然,是屡遭打击。我支持了他的融资和发展,这当中我用的是直接股权投资。所以,十九大报告讲的直接股权融资要大量替代间接融资,主要是替代银行的信贷融资。这是我用直接股权投资把地方的个人账户委托的钱,再投在最值得的企业当中,即使这个企业已经在吉林,但是这个是通过直接投资的方式来赚钱的。如果回到今天的净月论坛,或者回到金融和产业时,把这个题目放大,现在所有的新产业在全球范围内看都不是以基金,而是以私募股权基金,是以创头基金,天使基金,通过股权融资的多样的方式,投资到创业基金。即使今天不知道做什么,但一路走下去才是伟大的投资,催生新的有质量的GDP。所以,我们今天看到的是全球市值排行榜的第一:谷歌、苹果;中国是阿里在前十。前几个是全球前十,就是说阿里和腾讯也在全球的前十。

我注意到今天的论坛有一些是基金的形式,但是以基金的股权和基金方式,特别是以金融基金的方式,在这种产业已经老去。这种金融业态在这里太少,而社保基金过去有一例就是把吉林养老的钱投在最值得投的企业当中,又回报给吉林应该养老的公众收入,这背后的道路,关键是直接投资当中股权类投资这样的逻辑,这种新金融的逻辑才是今天应该关注、倡导、例行和发扬光大的。

主持人:王理事长今天其实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他看到了我们金融界存在的风险。其实一个机构可以靠自己的战略眼光,靠自己的金融创新在金融风险的时代能够找到发展的道路,其实风险一直都在。

王忠民:从金融的视角来看,今天的风险都是收益来源。如果想规避出去,投资能够战胜这个风险,或某种金融逻辑去战胜投资的机会。只有这样社会才能发展,只有这样新东西才能产生。如果说风险是用来扔出去不管的话,我们就会永远止步。新产业就是新风险,被战胜之后表现出来的新东西,给大家提供新的消费和服务。所有产业都是新东西把它打败,它自己永远打败不了自己。

主持人:我们今天特别重点讨论的问题是长春,是净月,现在给现场嘉宾几分钟提问时间。我们对话的内容主要围绕世界在变化、中国的宏观经济在调整、金融的风险在累积,在这种情况下,长春目前取得的经济成就应该如何评价?接下来像净月这样一个新的发展区域、像长春这样的经济的调整,在未来应该怎样进行?应该如何借助金融的力量?这是我们今天需要重点讨论的。

首先第一个话题,关于2017年刚刚出炉的长春的经济增长数字。刚才姚总说我们不要看经济增长,但是对于已经低迷了两三年的长春经济来说,8%的增长大家很有信心。范建平先生是国家经济预测中心的主人,专门预测数字的,您有发言权,您在此之前有没有预测2017年东北经济会出现回暖?请您回答。

国家信息中心首席经济学家兼经济预测部主任范剑平

范建平:长春在东北四个副省级城市中,2017年增速最高,这个原因可能是全国大形势的转变。2017年年初,全球好像很悲观,尤其是对中国,但是好像在市场投资的人只要和预期反着做,就能赚钱。

2017年实际上做过的人都挣钱,整个中国经济表现出了非常大的韧性,我们做预测应该还有一个假设,就是历史可以重演,把过去的数据总结一些经验,弄一个系数。但今天我要跟大家讲的更多的是,中国社会主要矛盾转变以后,我们发现一个新的现象,就是过去中国是很典型的投资拉动消费,投资增加就业,就业提高收入。但是主要矛盾转变以后,我们想要找到消费拉动投资,最近两年就不同了,淘宝和阿里的高速成长,他是针对了老百姓的消费赚了大钱,腾讯也是针对了老百姓的消费,其中他的游戏也是一种消费。

2017年中国老百姓的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速7.5%,比人均GDP高1个百分点。所以来到长春,我也看了净月的数据。第三产业的比重已经非常高,包括我们复华在吉林的投资项目,实际上已经转变成消费拉动经济的一些大的项目。

其实这个代表着我们国家时代的转变。进入新时代后,我们开始逐步建立升级消费拉动投资。不要小看消费的升级,实际人工智能在消费中会制造出供给,创造消费的升级。所以最近两年,我们会看到凡是中国发展最快的新晋级的部分,实际最终是由消费拉动的。

什么是高质量的发展,就是有需求卖得出去的。我们投资了很多过剩产能,大都是低质量的;高质量的发展一定是投资导向。净月的产业结构和整个东北很不一样,我原本以为东北是重工业,而净月恰恰是三产占了很高的比重。如果我们将来能够抓住这些大的消费,不仅能吸引当地人,还能够吸引外地的好的消费项目的话,特别是把很多人工智能技术用到消费领域里来,我相信净月将来会是我们东北产业转型一个非常好的样本。

主持人:谢谢范建平老师,净月会成为经济转型一个非常好的样本。刚刚王市长演讲的时候,他提到在2017年长春的经济板块里,其实新兴经济的增长速度要超过传统经济的。而且我也看到一个数据,长春地方工业增长要超过一汽这样的央企增长速度,也是在长春历史发展中很罕见的,这也说明长春本地的经济结构在出现很大的变化,我相信这也是很多长春的企业家,经济学家希望看到的变化。叶永刚先生,作为我们武汉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的副院长,也是研究金融的专家,您如何来评价长春的8%的增长,在这个8%背后您看到的是什么,是不是您希望看到的变化?

武汉大学经管学院副院长、中国金融工程与风险管理中心主任叶永刚

叶永刚:这个8%太少了,为什么?因为我们需要解放思想,现在大家对这个认识没有到位。什么是金融?金融就是世界融通,金融就是借钱,就是资源配置的方式,金融是鬼推磨。为什么这么说?金融可以是资源,可以把东三省的旅游做出来,就是用明天的钱办今天的事。都没有多少资源挑出来,今后要多少人来看,来买门票?包括在这里的所有的银行家把钱拿出来把这个干下去,这是用明天的钱办今天的事。这一件事就可以拉动经济超过5%。

第二句话,用昨天的钱办今天的事情。为什么?因为昨天我们祖祖辈辈创造了那么多的固定资产,这么多的生产资料,我们这一个解放出来自是蓝蓝的天。我们打口号分天地,我们用这些生产资料激活资源变成资产,把资产变成证券,证券就变成钱了。我们用昨天的资源激活了东北,就一定会超过8%,甚至是超过18%、38%都有可能性。这是金融的第二句话。

金融的第三句话,用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我们现在的钱变成了别人的钱,我们的3万亿的储备,这个GPD的收储。我们搞储蓄的要想到,乡村银行有40%的钱就不错了,我们把这个钱拿回来就不错了。

第四句话,用政府的钱和市场的钱一起办事。我们为什么不敢贷款,因为有风险。如果政府和我们一起合作,这个事是可以控制的。东北人喜欢独角戏,应该是三人转、四人转,应该把个人的钱、企业的钱一起拿来四人转,东北就会远远地超过8%,10%,因为政府和银行一起抵风险就可以了。所以,中央三个攻坚战:第一个是风险,风险解决的话,东北就上去了,东北的科技很快就上去了。不仅是8%。为什么?因为如果有政府的风险兜底,所有的钱都可以流回来,怎么做?我们政府帮着借钱,借到哪里去,去到担保公司。如果担保,就可以有千亿贷款,可以借助政府的平台贷款,所有的资金问题就解决了。担保的钱哪里来?银行借,担保的钱就可以用。为什么?算一个帐,你们担保的时候,只是口头承诺,契约就可以把钱拿来,这样的话,当地的税收就会增加,远远超过担保的手续,这样担保没有损失。

我刚从内蒙回来,内蒙面临一个问题。政府的三个问题,我认为可以解决,政府来担风险,银行给钱,可以靠税收来解决。我们说的契约,把中国的四板、把中国的资本市场激活就可以了。包括我们所有的中小企业,包括我们的央企和民营企业结合起来,然后股改,再担保银行就放心了。如果是企业融资,就是四板可以给政府发证、给企业发证,就是这么几招。所以,净月潭这个地方带了一个好头,我们都是老乡,你的钱在哪里,我们就带回来,我们用金融的问题解决,这样可以实现大爆破、大爆炸,因为金融是一个很好的武器。为什么?因为我们可以把所有的资源拿回来,我们给政府融资,政府的融资就可以撬动整个市场,可以把所有的融资难的问题解决掉。

金融融资不仅可以给政府融资,也可以把金融机构的实力放大。如果资金放大,担保是6-8%,但是当地的经济发展要多少GDP,我们在后面算一个帐,需要多少钱给多少钱。我们要相信科学,金融就是科学,要动脑筋思考问题。我对东北的经济充满信心,上一次我在这里发言,我说来这里看一看净月的人把冬天变成春天。今天要谈的东西很多,除了太阳还有下面的皑皑白雪,不要只谈走出去,还要谈到办法,一定要看到金融的力量。我们有四张王牌,一个是客观求变、一个是赚钱、我们可以招商、我们要用人民币做成世界资源。还有就是我们要政府来一起做,我们不是发钱发多了,关键是钱发到什么地方。我们十九大提出的主要矛盾是总供给和总需求的矛盾,总供给和总需求靠什么解决?是什么样的供给和需求能解决问题?要有效,有需求的地方要买得起,现在很多人买不起,有些人花钱花天酒地不眨眼,但是大多数人买不起。供给只供给自己不够,一定是讲两头,中央提出来主要矛盾怎么做,金融能够解决。

主持人:谢谢教授,昨天的钱、今天的钱、明天的钱,东北都可以用好。

著名经济学家、国际金融战略专家、原中国农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向松祚

向松祚:金融风险有它内在的规律,金融在一定的时间里搞过度,历史的金融危机就会重演,这是事实。净月这个地方,我已经来了很多次,我们今天要谈新产业+新金融的问题。我同意王忠民理事长讲的,过去这么多年,为什么积累这么多金融风险,一个重要原因是我们的间接融资比例占的太高,间接融资是用别人的钱,直接融资也是用别人的钱,也是股权,所以股权是聪明的钱。严格意义来讲,过去20年,中国的很多资本错失了良机,我们和企业家交流谈到腾讯和阿里,他们的主要股东不是中国企业家,不是由中国投资。中国人干嘛去了呢?这值得我们反思。

腾讯的大股东是南非的一支基金,南非一支基金现在的市值相当于整个南非国家GDP的2/3。对我们企业家和投资者的一个提醒是,现在商业银行要研究新产业、要做产业研究,还是靠以前用抵押的方式、担保的方式、信用的方式发放贷款的模式不行,核心的是新产业+新金融。新产业就要谈很多了,新产业的路子很清楚,新金融我觉得这是思维方式的转变,以长春为例、以吉林为例。存款现在非常大了,但是怎么把金融资源盘活,从新产业可以获得回报,严格意义来讲、从企业盈利的利润讲,这里仍是巨大的短板。投资股票,我们3200点,股票指数很低,但实际上,现在从高新企业的盈利能力看,3200点是很严重的高估了。评估的市值说9000多亿美元,马上要破万亿美元,算一个国家,它应该排在全世界第21名。市盈利是19倍,谷歌、高通、因特尔这些世界上千亿美金的公司多得很,他们的市盈率都很高,中国我们的很多高科技企业都是几百倍,这就说明我们现在在科技方面的创新能力,我们的垄断能力。什么叫超能利润?马克思讲,超能利润就要靠垄断,靠什么垄断?要靠技术垄断,但是我们今天有垄断性技术的中国企业太少。所以从这个意义来讲,这是最大的不充分。我想我们未来不仅是净月还是长春,而是全国所有的地方,一定要抓住这个新产业和新金融。

新金融的钱很大是我们传统银行转过来的。说实话,都说唱衰中国经济,我没有唱衰,我是讲问题,我完全同意姚总的意见。为什么我要讲问题?这个模式我们不可能搞第一个。就是要靠企业家去选择,所以说东北要振兴,能不能真正做到企业家本位,中国是官本位的国家。官本位在东北更加的严重,但是,在深圳、杭州这些地方,基本上慢慢转企业家为本位,企业家为本位就是企业家在资源配置立法的核心作用,要让市场起到核心作用。市场的主角就是企业家,研究腾讯、研究阿里等等。无数的高科技企业,是政府出来的吗?是政府的规划出来的吗?过去二十年,深圳的政府里有华为、腾讯吗?没有。这么一个简单的事情说明了一个道理?就是要改革我们的体制、改革我们的观念;如何创造一个企业家的文化、尊重企业家、让企业家为本位,那么新金融、新产业自然而然就来了。所以,我特别不赞成很多政府请一些经济学企业家做一个详细的发展规划,写几百页纸,有什么用?毫无用处。要思考怎么把优秀的企业家吸引到这来,新产业、新金融自然而然的就来了。

杭州市政府讲,杭州早就实行了凡是企业在政府办事,只能来一次。如果企业家跑第二次就是政府的失职,我们能做到吗?所以,整个中国也好、整个东北也好、包括吉林也好,怎么建立一个企业家为本位的经济体系,以企业家为本位的社会,这是决定中国能否从一个经济大国转向经济强国最核心的东西,如果这一点完成不了,很多的事以后才能说。

叶永刚:你刚才说应该建立企业家为本位的发展,我认为吉林应该是以金融为中心,才能发展。长春跳出吉林打造东北亚的金融中心,从这个角度来讲,中国有那么多的金融中心,要看东北有什么长处。东北这个地方的民营企业不够,东北这个地方农业做不到位,这个地方的旅游资源是否丰富。让金融把这些东西激活,东北就振兴了,全世界就像它学了。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做法。任何一个金融市场都可以和以上结合起来。所有的金融服务都可以用金融市场的办法来解决,在网上没有生产出来就卖出去了,这样的话,东北的经济就上去了。所以,我最近准备在东北办事业,我要在松原做一个方案、要在吉林做方案。

主持人: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听王理事长的见解。

王忠民:金融市场分市场和功能,如果我们看间接金融的话,就是提供杠杆,而提供杠杆一定是信用基础和风险明确的情况下,所以杠杆信用是从1到N。怎么样规模扩充,怎么样扩大,覆盖率更高,产业比重更大,是解决这个问题。这个如果做不好,一定是我们间接金融系统出了问题,或者是指标偏了,或者是基准偏了。而从0到1,一定是直接金融,而且是直接金融中承担风险的,这是天使投资,是创业者、根本是连自己今天做的事情明天就会改变的事情。

还有一个金融,把那两个当中的金融风险缓释出去,让所有的金融能够平稳认识,如果金融这样分的话,所有的杠杆金融全部是国家垄断,所有另类的风险的东西,今天在中国还没发展。而今天所有的地方经济如果要发展,就要把企业家和风险投资结合起来,哪个地方做的好,哪个地方的GDP人均收入就会上去,深圳和杭州是这方面的典型。它从小企业到大企业、甚至到今天的湾区才能表示出来。

有趣的是今天所有这方面的独角兽,几乎都在那,我们看不到独角兽。我当时把吉林的钱投到一个独角兽里面,但是吉林又没钱花了,又全部抽回来,我就投了蚂蚁金服,今天已经翻了两翻。如果这个背后反映的逻辑,我们在前移美元市值的公司投资时,全部是美元基金,今天看类似于蚂蚁金服这样的独角兽都是人民币基金在做,说明人民币作为金融供给力量,在中国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优势,这当中如果再看到深圳的创业板的话,创业板的市值现在平均市盈率是45倍左右,而主板市盈率不到20,是大家基于中国创业的东西带给未来的,这是我们今天说的金融。

另一个是结构的问题,在全球算实体产业的时候,算工业化的产业时候,我们每个产业是全球第一,但是加起来却不如别人,那是因为我们的结构在服务业中比人家少,而所有服务业结构当中金融占所有现代服务业中最大的一块,说明我们在这一方面少,或者是我们在这方面虚的东西比别人多,我们再把这个结构往下看,如果看到长春、看到净月,在新需求、新供给当中,这才是根本的。如果这个占到8%,那我们今天就好了,如果还是正在衰退的产业中,加杠杆做到8%,那我们可能在原有的问题当中增加了问题,所以只看总量问题一定看不到问题,要看结构,这才是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

今天我第一次到净月,月亮给我们的启示是什么?干净的月亮、纯净的月亮给我们的启示。第一个启示:月亮是靠太阳的光环给人类带来服务,不是自身的光环,在全球范围内你所做的一切产业有没有能够和最好的产业比肩共同存在的?人参是最好的东西,你把人参做过虫草了吗?做过西洋参了吗?你把人参做到全球每一天每一个人用1毫克去消费了吗?

主持人:不但要反射自然光,还要自己去发光。

王忠民:人参那么好,为什么做不过虫草?月亮的启示不在于这个,月亮在于另外两个东西。今天金融化,是把所有实体的东西投影,重新用金融去格局之后,在动态中重新资源配置。美,还是月亮自己美,问题不是金融。是什么把我们传统金融的混合型支付拿到在移动支付以后,可以在短时间内形成全球的有效竞争,原来支付不是它的事情,是这个月亮给我们的启示。月亮可以把金融投影、可以把互联网投影,我在投影当中找到金融和互联网结合的支点,把原来的混合性场景全部切出来,由我操作。当中用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我就做到了,所以这成了中国今天的四大发明之一。

那为什么不是我们做的,不是净月人的做的。投影逻辑一定才是,而且是最干净的投影、最清晰的投影,才能产生出今天新东西。新东西从别人手里切出来的最有效的竞争力,是全世界的人都用的。

主持人:月亮阐发了很多思考,这些思考对我们现实的经济发展也是很有意义的,也有诗人的气质。最后一点时间我们请范老师和姚先生,二位都是宏观经济专家,你们以长春和为样板,怎么找到发展的趋势性的东西。我发现范老师对净月很熟悉,因为净月是东北转型的样板,姚老师是长春人,对长春很关注,由两位作最后的点评。

范建平:因为最近大家都在讲东北。其实在中国,我发现利用区别点挣钱是有好处的,亚马逊来到中国以后,因为买家和卖家的信任才有了支付宝。我把钱先给支付宝,什么时候拿到货再把钱给支付宝。支付宝希望你慢慢看,别着急,这个钱在我这呆的时间越长,无本的款越多。如果找到他的缺点,就会有很大的商机。我还是认为办法比困难多,我仍然对东北的发展充满希望。

主持人:净月新区的希望,是希望解决长春或者是整个东北地区之前存在的一些短板,您很看好这个发展?

范建平:我希望净月成为一个样板。

姚景源:振兴东北不是一个技术问题,更不是一个金融技术的问题。还是回到总书记的元旦寄语“财富是靠创造的”。我特别反对投资,到处是投资、炒股票和炒房子、到处讲一夜暴富,这是有害的东西。

东北振兴靠东北人,我刚才讲第一要有自信。你想想,我们东北现在丢了什么,第一个:丢了王进喜的精神。王进喜讲,宁可少活20年也要拿下大庆油田,如果东北的干部都有这个劲头,宁可少活二20年也要振兴东北,那能不振兴吗?

去年8%,说明年做到18%。如果真的2018年做到18%,那是灾难。所以,我们一定要靠质量发展。昨天晚上吃饭,我挨着景省长,我们是好朋友,我说“老景,元旦的时候国家总局派来一个调查组,一个人和我讲,吉林的城市总收入全国倒数第三,说不过去,我说你牺牲,今年别搞吉林增长多少,你就把第三变成第四就是政绩”。

叶永刚:我们不但要干到18%,还要干到20%以上。

姚景源:长春市人,吉林省人,问问老百姓,有几个关心GDP的。还需要在增长质量上、在民生上扎扎实实地让老百姓感受到东北振兴。东北振兴首先体现在东北地区人民的民生福祉,我们的美好生活是最有改善的,这才是叫振兴。

主持人:全场非常赞成姚总的看法。叶老师有不同的意见我们会后讨论。时间关系,没有办法针锋相对的讨论下去,开始想让他们打架没有打,最后要打起来了。非常感谢各位的、真知灼见、毫不回避问题。

其实长春的问题很特别,虽然和东北很像,和其他的城市很相似,但是长春老工业城市的一汽在里面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大家没有太多的看到这个问题。在2005年,一汽整个产值占到长春的71%,什么概念?很难有这样的比重。而到了去年这个数字降到57.9%,依然是很高的比例。所以对一汽,所有的长春人感情是非常复杂的,一方面它是这个城市的骄傲;另一方面,这些年形成了对一汽依赖,把最好的资源、人才、最好的土地等等都拢在一汽下面。但是他又是央企,和地方上有很多复杂的关联。而现在净月成为长春人的希望所在。净月是新经济,符合经济转型,符合经济结构调整,就像刚才很多嘉宾提到的。所以,在这里是净月的主场,大家都希望净月有一个更加美好的发展,能够造福所有的长春人,像范老师所说的也给整个东北经济创造一个特别美好的样板。

谢谢各位嘉宾,也谢谢各位朋友!

吉林新闻

[责任编辑:张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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