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生：净月高新区要用“六个一流”打造创新高地

2019净月论坛盛装启幕。

1月3日，2019净月论坛在净月益田喜来登酒店举行。本次论坛以“新时代新经济” 为主题，通过权威嘉宾观点分享、国际视野经济趋势论道、行业及实战专家对话互动、经贸交流同步推进等形式，展望东北发展愿景、寻找经济新的增长点、谋划新兴产业布局、研讨高新技术领域业态与东北经济的契合性及长春净月高新区在产业发展方面面临的机遇挑战及应对措施。

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首席研究员张燕生做题为《新时代、新机遇、新前景》的主题演讲。

张燕生做题为《新时代、新机遇、新前景》的主题演讲。

以下为演讲实录：

张燕生：首先还是非常感谢，也非常高兴能够参加净月论坛，今天我的演讲题目是《新时代、新机遇、新前景》。那么首先，我们讲新时代，也就是新的40年，改革开放再出发，我们国家的发展进入到一个新的三步走，也就是在本世纪中叶，要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这样一个新时代。那么在这样一个新时代，我们可以看到，长春净月高新区也在这个新的时代里，我们看到它开始迈出了新的步伐。也就是我们长春净月高新区是被称为"以发展生态环保型经济为中心的一个生态新城"，一个天然的氧吧，我们从北京来的朋友们最羡慕的就是一个最宜居的生态新城和天然氧吧。而且我们可以看到，在新的时代，净月下一步是计划要打造“一城”，也就是把净月真正打造城一个生态城；“一区”，也就是要把净月打造成国家现代服务业综合改革示范区；“一高地”，也就是要把净月打造成国家科技创新的新高地；在这个蓝图下，我们可以看到净月下一步，在构建现代化产业体系方面要打造“一核”，也就是东北亚总部基地；“三带”，东部生态旅游休闲带，中部城市功能服务带和西部新兴产业带。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可以看到，在新的时代，我们相信净月高新区将会有一个新的表现。我期待，净月在新时代要打造一个创新的新高地，要打造六个一流，净月下一步如何打造一流的市场环境，一流的营商环境，一流的投资环境，一流的政策环境，一流的法制环境和一流的生态环境。六个一流实际上是我今天演讲中间，我会从始至终都要贯穿着这些问题的讨论。

那么首先我们讲新时代。新时代，从历史时间点来看我们国家的复兴和发展，可以看到，在1820年，中国的GDP占世界GDP的比重达到了32.9%，也就是说，在1820年的时候，全球新创造的价值，中国占1/3。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到新中国建立，1952年，我们的GDP从1/3下降到了1/20，新中国建立的时候，中国的人均GDP是停留在1890年的水平，也就是在旧中国60年，中国的人均GDP没有任何的进步。那么新中国建立的前30年，我们在一个一穷二白的国家，我们建立起了一个独立自主的工业体系，我总是讲，再偏远的农村，我们有赤脚医生，我们有农村供销合作社，我们有农村的小学校。但是在那30年，我们能够把“两弹一星发射”上天，但是我们解决不好老百姓吃饱穿暖的问题，我们解决不好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的问题，我们解决不好如何能够缩小和世界发展差距的问题。因此到1978年，中国GDP占世界GDP的比重是继续下降，这样我们才会有了过去40年改革开放。到了2018年，也就是到了去年，中国的GDP达到了90万亿，相当于13.7万亿美元，我们的人均GDP达到了9900美元，经济规模占世界的比重达到了16%，我们对世界增长的贡献达到了30%以上。因此我们可以看到，过去的40年，是在中华民族复兴的新征程中，是最亮丽的40年。

那么我们过去40年有哪些经验和教训？我自己总结了三条。第一条就是开放。开放带来进步，封闭必然落后，是我们这个民族在历史上所总结的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也就是闭关锁国必然落后。那么如果我们要拥抱开放，推动开放，开放就意味着我们将会引狼入室，与狼共舞，培养狼性，因此对净月，对长春，对东北振兴，这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们愿不愿意与狼共舞，愿不愿意在开放条件下培养狼性。第二条很重要的经验，也就是开放的本质是改革，也就是一个成功的开放必然伴随着体制、机制、法制的变革，因此我们可以看到，在最新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就提出了下一步的开放要由商品和要素流动性开放，向规则等制度性开放转变。也就是我们下一步开放的重点，是规则、规制、法制以及与国际高标准规则对接。第三条很重要的经验，就是我们过去40年，开放的动力是来自于危机、挑战和压力，因此我们当前的贸易保护主义，大国之间政治经济对抗，加剧的环境，对于我们来讲，它恰恰是推动我们下一步进一步改革开放的动力。

过去40年一个最好的案例就是中国加入WTO，当前我们很多朋友问，为什么要接受15条、16条、22段，也就是说，为什么要接受一些非常不公平、歧视性的条款。当时国家说了三句话，为什么要接受？第一句话，为了推动我们积极参与全球化，融入世界，也就是推动开放；第二句话，也就是为了推动我们的体制机制与国际通行规则接轨；第三句话就是狼来了；也就是说在一个开放的环境中，没有国际竞争力，你就一定会被狼吃掉。那么我们可以看到，过去加入WTO以后的10年，2003年，美国的GDP11.09万亿，中国的GDP1.64万亿，10年后，2012年，美国的GDP增加到15.68万亿，而中国上升到8.23万亿。我们可以看到，加入WTO以后的10年，美国的GDP增加了4万多亿，中国的GDP增加了6万多亿，如果按照购买力评价计算，中国的GDP增加了8万多亿，2012年，按照购买力评价计算，中国的GDP超过了12万亿。也就是加入WTO以后的10年，中国进入到GDP10万亿美元的世界上唯二的两个大国。从这个角度来讲，加入WTO的故事告诉我们，我们只要坚持进一步推动开放，进一步深化改革，进一步推动我们的经济，按高质量发展向全面发展，我们对经济的下一步一定会取得更好的成绩。

张燕生做题为《新时代、新机遇、新前景》的主题演讲。

我们说2018年，对中国最大的挑战是什么？2018年对中国最大的挑战就是美国单方面挑起了关税战，我个人来讲，2019年这一页有可能会翻过去。2019年对于我们来讲，最严峻的外部冲击是什么？会不会是规则战，会不会是在2019年6月大阪举行的G20峰会，会就WTO现代化改革会出现大国新一轮在规则中间的冲突和对抗，从这个角度来讲，也就是我们面临着新一轮WTO的冲击，WTO的考验和WTO前行中中国的角色。过去40年改革开放最重要的一条经验，就是通过对外扩大开放，转变我们的观念，转变我们的行动，也就是过去的40年，拿净月看，我们可以看到净月所推动的国际化，净月所推动的现代化，净月所推动的市场化，就是扩大对外开放转变观念接轨。那么下一步我们的发展，也就是将会从加速度转向高质量。什么叫高质量发展？习近平主席非常好的解释了，高质量发展就是能够很好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的发展。那么高质量发展就是能够落实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大发展理念的发展。那么高质量发展从五个角度实现由内容到好不好的转变。因此我相信我们的净月在新时代，我们会形成净月高质量发展的指标体系、政策体系、标准体系、统计体系、绩效体系、政绩考核，推动用这一系列新的体系来推动净月从过去40年高速发展转向未来40年高质量发展。

未来一个方面，我们的经济将会从传统经济体系转变到现代化经济体系，习近平总书记讲了现代化经济是由7个部分构成的。这7个部分构成我们可以把它分解为10个体系，第一个体系是建设工序动态平衡。第二个要建立跨界创新网络的国家创新体系，也就是下一步，我们将有3支部队来共同推动科技创新，第一支部队就是在0到1的突破，所以0到1的突破也就是原始创新。那么这个原始创新，一定是举全国之力，一定是构建一个新型的举国体制来推动。第二支部队，也就是1到10的突破，就是用产学研一体化研发创新来推动，关键核心技术，关键核心团队，关键核心企业的发展。那么第三支部队，也就是10到N，那么10到N，也就是我们科研成果的转化，这个就是以市场经济为导向，以企业为主体，来推动我们科研成果的产业化、商业化、市场化。第三个体系是构建创新引领协同发展的产业体系，也就是在我们的十九大提出来，要推动实体经济、科技创新、现代金融、人力资源协同发展的产业体系。第四个，下一步要建设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市场体系、分配体系、城乡融合发展体系、区域协同发展体系、绿色发展体系、全面开放体系以及下一步构建一个一流的市场的环境，营商的环境，投资的环境，法制的环境，社会的环境。从这个角度来讲，新时代对净月来讲，我们面临着是新的使命，新的压力。因此在这情况下，我们可以看到今年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精神，首先要保证我们的经济能够稳中有进，稳中向好，稳中有变，因此这次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非常明确的讲，宏观政策要逆周期调节，要拖住我们经济下行的压力，结构性政策要向改革要动力，社会政策要兜底。因此今年国家将实施更大规模的减税降费，加大幅度地增加地方政府的专项债券和实施稳健的货币政策，松紧适度。刚才领导也讲了，八字方针，巩固结构性改革的成果，增强微观主体的活力，提升产业链的水平，畅通国民经济的形势。围绕八字方针，中央部署了七个方面的重点工作。

第二个问题，我就想谈一下新机遇，新的机遇也就是我们现在进入到一个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国际国内的形势正在发生一个深刻的巨大的变化。首先讲我们的外部环境变化，外部的环境，也就是从十六大开始，中央历次的代表大会都有一个对外部环境的基本判断，就是我国发展仍处于可以大有作为的重要的战略机遇期。为什么说从十六大开始，中央一直提出，我们的国际环境是中国发展的重要战略机遇期，那么习近平同志曾经讲过一段话，他说："历史上，兴盛期和开放期往往是重合的。"也就是在世界的历史上，凡是开放期，都是兴盛期，凡是能够把握住开放的机遇，就能够搭上兴盛期的快车道。因此中央一直强调，我们的国际环境对中华民族的复兴大业来讲，是一个重要的战略机遇期。但是我们可以看到，最近几年，全球逆全球化，贸易保护主义抬头，因此，我们的开放期不仅仅是兴盛期，而且进入到风险期，那么当我们进入到风险期的时候，那么就会有一个问题，说我国发展还是不是在重要的战略机遇期。美国的朋友非常明确的告诉我们说，他们认为已经不是，我们的美国朋友讲，说我们美国没有假想敌，我们就是一盘散沙，因此这个美国一定要有假想敌，他就讲，现在的假想敌就是中国，因此你们的重要战略机遇期不在，大国的政治经济冲突将是今后一个相当长时期的大国博弈，大国关系的主旋律。

那么在还是不在？我们可以看到，2018年12月13日的政治局会议非常明确的指出，要辩证看待国际环境和国内条件的变化，继抓住并且用好我国发展的重要战略机遇期。因此我们可以看到，政治局这个会议认为，要辩证的看待国际环境，我们仍然处于重要的战略机遇期。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也提出，说中国发展仍处于并将长期处于重要的战略机遇期，这样一来的话，我们就需要用辩证的观点看待外部环境和大国的博弈。也就是风险期是机遇期，那么这里头有一个很重要的辩证的思想，就是要把坏事儿变成好事儿，要把危机、挑战、压力转化成我们转型升级，实现高质量发展的机遇。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可以看到，国家也就是在当前的复杂多变的国际和国内的环境形势下，仍然是希望我们能够危中有机，转危为机。

刚才严总讲“难”，难可能就是我们转变的机遇。说在这种情况下，也就是我们可以看到，全球的变局正在对全球供应链产生重大的影响。也就是我们净月过去40年创造辉煌，我们的国际环境有两个重要因素，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全球化，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IT革命。全球化和IT革命对净月来讲，给我们创造了一个全球综合物流革命和全球供应链管理的机遇。我把这个机遇简单的描述为国际资本在全球找农民工，哪有农民工，哪有低成本土地，哪有比较宽的环境容量，资本就在哪里安家。但是现在的变局，全球化正面临着逆全球化的逆流，美国用关税战希望把美国企业打出中国，把外资企业打出中国，美国对于我们2000亿美元商品开征关税，2000亿美元商品50%以上视为外资。因为我们可以看到，我们的环境，全球化环境正在面临着逆流。还有一个因素的变化，就是IT革命正在转变为AI革命，机器换人成为新科技革命一个很重要的新特点：如果机器可以换人，劳动力对资本就变的不那么重要，什么重要？需求。因此我们可以看到，现在在新科技革命条件下，资本在全球找需求，因此对净月来说，过去40年，我们的机遇是引进来，未来的机遇很可能是走出去。也就是说哪儿有需求，我的企业、我的资本、我的园区就在哪里安家。

张燕生做题为《新时代、新机遇、新前景》的主题演讲。

环境的变化使我们的模式、我们的工作重点、工作方式都要随环境的变化而调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以看到，我问的是全球供应链会离开中国吗？我们总是把外资分成不同的类别，成本驱动型的外资很可能会离开，因为它对成本最敏感。效率驱动型的外资，在美国减税，美国打贸易战的情况下也可能离开，那么留下来的是市场驱动型的外资。那么怎么能够把市场驱动型的外资看作是自家人，和净月共同发展，这就是新形势下我们要发生的一个新的变化。因此刚才杨锐说，说燕生啊，你的PPT说了一段话，我说中国的优势是什么？中国的优势就是内需，规模大、韧性大，也就是我们经济学家预测，在2020中等以上收入的人群可能会达到4-5亿，2030中等以上收入人群可能会达到8亿，也就是两个半美国。说在这种情况下，中国的内需他的规模、他的韧性是世界上成长为最好，规模最大、韧性最强的经济。

第二个我就讲，中国经济的第二个优势就是全产业链潜力大，中国是产业链门类最齐全的国家。

第三个也就是我们中国是结构多样性回旋余地大，也就是中国耐扛、耐折腾。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讲，这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可以打垮中国，唯一可以使我们面临重大挫折的是我们自己。也就是说在下一步，我们的短板就是三个：一个是科技和创新；第二个就是金融，尤其是直接融资；第三个就是规则、法制、规制。因此我们下一步中国的发展，很大的程度是这三个短板能不能在未来能够补短板、强弱项，能够在这几个方面建立新优势，这对我们下一步的发展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因此我后面就讲，保持战略定力，不要浪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机遇，来推动我们的改革开放和转变。

我看中国经济主要是从三个角度看，也就是看我们的经济动能转换的效应，结构转换的效应和模式转换的效应。那么第一动能转换的效率就看创新，创新投入看研发强度，产出看发明专利申请的增长，影响看全民劳动生产率、全要素生产率和科技进步贡献率。第二个就是结构转换，结构转换我更多的还是看你的资源要素人才是不是能够通畅的从低生产率的领域转向高生产率，因此我就看你的发电量、信贷余额增长率、进出口增长率和地方财政收入的增长率。第三个指标看新经济比重。用这三个角度看，我们看创新，会发现2018年全球创新指数，中国排第17位，去年排22位，前年排25位，也就是我们可以看到，中国的各项创新指标在全球快速的提升。用研发强度这个指标，也就是全社会研究与实验经费支出占GDP的比例，我们会发现，东部沿海地区7个省市研发强度已经超过OECD2.4的平均水平，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看到，我们的区域有三个板块，东部发达地区的板块研发强度已经超过发达国家的平均水平，像广东，一年投创新的钱2343亿，这个态势能够持续10年，广东一年投2343亿，10年就是23000亿，这样一来的话，动能的转换在东部沿海，未来10年将发生重大变化。中部内陆地区，我们会发现他们的研发创新也在快速的进步，但是他们仍然处于投资驱动阶段，像湖北，湖北的研发强度是1.97，一年投创新的钱是700亿，基本上就是广东的1/4。第三个板块也就是研发强度低于1，我们的省市经济，这个板块仍然是靠资源驱动。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可以看到，吉林的研发强度是0.86，低于1，2017年投创新的钱是多少呢？2017年投了128亿，是湖北一年投入创新的钱的1/6，说从这个角度对于吉林来讲，最近几年由于经济下行，我们的研发强度是下降的，研发强度低于1，我们正在慢慢慢慢的落到靠资源来驱动经济。从这个角度来讲，净月高新区就有一个使命，也就是说，怎么能够在吉林一步一步的培养科技创新、体制创新、文化创新、新的功能转换，这对净月来讲，我觉得不仅仅事关净月，事关长春，而且事关我们整个东北老工业基地未来的发展前景。

从产业角度来看，我们可以讲制造业是世界第一，但是制造业大而不强，那么我们通过这张表就会发现，整个制造业的研发强度在国际横向相比，我们是第一的。因此怎么能够改变我们的制造业大而不强？怎么能够培育制造业向科技创新、动能转换转型，这是我们下一步要努力的方向。结构转换，我就比较了东部7个省市，中间我比较了广东、江苏、山东，那么这三个东部发达的省份，过去10年，拼速度，江苏有9年增速快于广东，山东有8年增速快于广东，也就是说，比加速度增长，广东的表现不如江苏、山东，但是广东由于过去10年，始终坚持了结构的转换和结构的调整，我们可以看到，到了2016年，广东还是低于江苏山东，2017年开始，广东的增速就快于江苏和山东，2018年上半年，这个增速拉开。我去年带了一个组走了10个省，他们跟我讲走不动，这几个省人杰地灵，但是达到了增长极限。而过去10年，始终坚持结构转换的广东，GDP拉开了跟江苏、山东的差距，地区财政收入拉开了山东和江苏的差距，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的利润拉开了江苏和山东的差距。为什么广东能够在国际金融危机那么困难的时期，坚持结构转换，也就是我们刚才讲的，广东人没有浪费2008年那场危机，危机，危机，危中有机，当时有关部门跟我讲说，2019年，燕生，你去广东看看，我去看的时候，我看到几百万家企业，我看到2000万农民工离开广东，返乡，在那样困难的时候，广东仍然在发展。

我们可以看到广东的问题是什么？广东不平衡发展的矛盾明显大于江苏、浙江、山东，因此我就讲到，我个人的观点就是，解决不平衡发展的矛盾，要靠政府，解决不充分发展的矛盾，要靠市场。因此广东的下一步发展，他就要更好的发挥政府的作用，解决珠三角和粤东、粤西、粤北的差距，不断扩大发展。去年在博鳌的一项调查我们发现，排第一位的是养老健康，我们发改委的研究人员研究说，2020年，养老健康产业产值规模将达到14万亿到16万亿，主要是三个方面，一个方面是大健康的服务，第二个方面是大健康的器具，第三个方面是大健康的人力资源的开发。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讲，也就是我们可以看到，市场需求成长性最快的行业，调查的结果排在前三位的是养老健康、医药、旅游休闲。从这个角度来讲，刚才严总要在净月投60亿，这个实际上投的是满足我们净月和长春新需求、新亮点的一个重要的举措。

我们可以看到，过去发展的动力是靠市场开放，那么在这个方面，我们可以看到，过去改革开放在制造业给我们带来的市场结构是什么样子呢？我们可以看到，国有企业占比27.8%，民营企业占比61.2%，外资企业占比11%，也就是在制造业，我们形成了民企和外企占比7成以上的市场结构，因此我们的制造业是开放的，我们制造业是充分竞争的，我们制造业的资源配置是有效的，因此我们才会在过去40年，我们取得了这么大的进步，成为世界第一大制造大国。但是我们往下看，比如说金融，我们的金融领域，国有的股份，国有的部分90.7%，民营的比例7.8%，外资的部分1.5%，也就是我们可以看到，金融融资难、融资贵，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因素，民企加外企不到10%，这个市场不是充分开放的，竞争不是充分进行的，资源配置的效率也不是充分有效的。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可以看到，下一步要推动我们的开放，推动我们的改革，推动我们的竞争，也就是在医疗健康、批发零售、文化、教育、金融、科研这些现代服务领域，要推动进一步开放。

最后一个，我就讲一下新前景，也就是从全球格局看净月下一步发展的前景。我们可以看到，从我们国家的区域格局来讲，我们看到什么呢？能看到成为国家战略的粤港澳大湾区、长三角经济一体化、京津冀协调发展，他们都在竞争，比谁能够建成世界级城市区。那么在这个方面，我们可以看到在粤港澳大湾区下一步的发展，首先它解决了它对标的目标模式，就是现代制造对标东京湾区，现代金融对标纽约湾区，现代创新对标硅谷、旧金山湾区，也就是说这三个支柱分别由三个非常明确的目标。第二个我们可以看到，粤港澳大湾区内，差异化分工的格局已经形成，我们可以看到，香港的优势是什么？香港的优势第一它有四所世界一流大学，而广东一所也没有。第二，香港有全球性的国际金融中心，也就是香港有，欧洲大陆没有，东亚没有，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一流的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第三个可以看到，香港的现代服务，航运、贸易等专业服务，香港机场的货运效益世界第一，因此可以看到，粤港澳大湾区，香港很多的优势，很多的要素都是我们整个东亚地区所没有的。澳门也有这种世界性的文化、娱乐、旅游、休闲、商业优势，广东也有我们最具创新活力的经济、大市场、全产业链，因此你可以看到，也就是粤港澳大湾区下一步它的外部对标目标和内部的差异化分工的格局已经形成。

张燕生做题为《新时代、新机遇、新前景》的主题演讲。

从长三角可以看到，这次习近平同志在上海进口博览会提出，要支持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并且上升为国家战略。那么我们可以看到，区域一体化很大程度是去行政化，很大程度是推动跨省区、跨行政区划的人员流动、资金流动和商品流动，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说长三角区域一体化的发展下一步将出现一个新的局面。那么京津冀协同发展，现在目标也是非常明确，下一步要强化首都的政治中心、文化中心、国际交流中心和科技创新中心的核心功能，同时形成一个京津冀协同发展的格局。

另外一个方面，我们也可以看到，2017年民航机场吞吐量的排名，我们可以看到排第四位的是成都，排第九位的是重庆，也就是讲，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四川，始终要克服盆地意识的四川，由于有盆地意识，因此喜欢打麻将，摆龙门阵，吃火锅的四川，他们却在过去的40年成为观念转变推动最快，开放的格局形成最快的地区。不但机场的吞吐量名列全国前茅，而且中欧班列排第一位的是蓉新欧，成都——新疆——欧洲，排第二位的是重庆、新疆、欧洲。也就是我们可以看到，在四川，他们通过推动开放天空，通过推动国际物流大通道的建设，通过推动电子商务，最后我们可以看到，四川的经济在西南，在西部，在整个中国成为了一个进步最显著的地方。

另外一个方面，我们下一步的开放，海南会成为一个新的亮点，国家对海南下一步的发展有四个战略定位，而且对海南下一步的发展目标也有明确的指向。我总是想，站在长春看海南，怎么看都那么远，站在海南看南海，看东南亚，看印度洋、太平洋，怎么看都近。因此我们会发现，国家把建设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的政策给海南，很大程度是希望海南成为新时代、新经济、新开放的前沿。因此我们可以看到，国家给的这几个目标，2025年，海南的营商环境要达到国内一流，也就是2025年，海南的营商环境要对标上海，2035年，海南的营商环境要晋升全球前列。从这个角度来讲，压力、挑战对海南下一步的发展是一个新的机遇。

2019净月论坛盛装启幕。

我们可以看到，国际上全球典型的自由贸易港，包括香港，香港的优势是什么？我们看投资环境，香港的投资环境除了黄赌黑受严格控制，电讯、广播有条件准入以外，其他的领域都是法无禁止皆可为。那么香港的营商环境，最新的数据是排在第四位，香港的市场环境连续25年全球第一，因此我个人有一个假说，或者是有一个可能错误的观点，什么叫世界第一？中国人+好制度，就是世界第一。我们净月都是中国人，我们就探讨下一步新时代、新经济、新前景，怎么能够打造出一个好的制度，这个对净月未来的发展，对长春都是非常重要的。谢谢大家。